在外人眼裡,張庭玉是高高在上的戰神,但私下裡在鐘良麵前,他還是自動扮演起下屬的角色,這是他做為一個軍人,對一個戰功在自己之上的軍人的崇敬。
鐘良也回了一個軍禮“說道:庭玉,你無需多禮,南境最近形勢如何?”
鐘良為了緩解嚴肅的氣氛,隨意找了一個話題,他雖然暫時沒有處理戰部事務,但是戰部那邊,還是會將一些公文送到鐘良這裡讓他過目。
他知道現在南境,在燈塔國的教唆下,很多小國都在挑事,惹起邊境衝突。
張庭玉聞言,也來了興趣,他正色道:“現在形勢還是比較樂觀的,南境那些小國,無非就是一些跳梁小醜而已,若不是戰部高層主張維持穩定,我早帶兵打過去了。”
張庭玉的話也有抱怨的成分,在其他人麵前他不敢這麼說,可是他知道鐘良同樣是個硬氣的主戰派,所以也沒有顧忌太多。
鐘良見張庭玉將話題引到了戰部上,多半是他想探探自己的口風吧!
師父留下遺命,讓自己兩年之內不得入京,也就是說這兩年他都不會過多的過問戰部的事,對於這些小國的挑釁,他曆來也是主張強硬的,在北境那些小國就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。
鐘良歎了口氣,將話鋒一轉說道:“庭玉,我覺得這趙無極和洪武會走得太近了。”
張庭玉微微有些失望,他沒想到鐘良一下子,就將話題轉到了趙無極和洪武會身上,他剛剛確實也有意試探鐘良的口風,既然鐘良換了話題,他隻能接著鐘良的話說:“不知道龍帥有什麼指示?”
鐘良也不打算跟張庭玉賣關子了,他直說道:“實不相瞞,我和洪武會有愁怨,這趙無極不宜再待在紫城!”
鐘良是承諾過陳嬋,要替她找洪武會報仇的,若是趙無極還坐在紫城軍首的位置上,掌控著紫城三千兵馬,他以後要找洪武會的麻煩,確實就有些棘手了。
張庭玉思忖片刻說道:“明白,我下來找個機會將趙無極調離紫城。”
張庭玉做為雲省戰神,想要調離一個軍首還是不難的,而且這趙無極和洪武會關係太緊密,確實對當地的管理不是好事。
就在兩人談論快到尾聲之時,劉生突然急匆匆走來:“鐘先生,您在這兒呀!快跟我回去一下吧!南絮犯病了。”
鐘良心中露出疑惑,這方南絮犯病,劉生沒必要來找自己吧!
這其實是劉生的父親劉正國,要劉生來找鐘良的,雖然劉生之前也知道鐘良醫術高明,但是他在得知南絮犯病後,也沒有第一時間想到來找鐘良,是父親執意要他來的,不過他想到鐘良曾經也給父親診斷過一次,他猜測大概是那次診斷,讓父親記憶深刻吧!
“好,你帶我過去吧!”
對於方南絮的病,鐘良在第一此見到她時就有了論斷,她那是一種天生的寒體,即便是鐘良也沒有把握治愈。
但有一點鐘良想不通,他剛才在壽宴上,見到方南絮時,見她並未有犯病的征兆啊!怎麼突然就犯病了呢?
鐘良和張庭玉告辭之後,這才和劉生離開乾龍山莊。
兩人一走出乾龍山莊,便登上了早已停在山莊門口的勞斯萊斯,在路上,劉生告訴了鐘良詳情,原來在壽宴之後,方南絮便陪同方洪涯返回方家彆墅了,可就在剛到彆墅之後,她就突然犯病了,而且這次防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嚴重,幾乎一下子,就到了生命垂危的關頭。
光聽劉生的話,鐘良也分辨不出到底是什麼情況,隻有等他見到方南絮之後,才能下定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