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鐘良緩緩站起身來,劉正國趕忙追問道:“鐘先生,你可有辦法救醒南絮?”眾人也都將視線緊緊盯著鐘良。
鐘良歎了口氣說道:“方小姐現在的病情確實很嚴重,我現在可以用針灸之術救醒方小姐,不過我若此時用這法子強行喚醒方小姐,她最多也隻有三年可活了。”
其實對於方南絮的病,鐘良早就知道病根所在,是她體內與生俱來的陰寒之氣,隻是要清除這陰寒之氣實屬不易,他曾經在師父收藏的一本醫書上,見過一個藥方倒是可以醫治,隻是上麵有一味藥材,在現在幾乎已經絕跡了,所以他現在也沒有辦法根治方南絮的病。
隻能活三年嗎?方家人,似乎都不能接受鐘良的治療方法。
“哼哼,一派胡言!”
“小子,你剛剛的話,就是你信口胡謅的吧!”
“什麼靠針灸可以救醒方小姐,老朽我專研醫道數十載,從沒有見過隻靠針灸就能壓製陰寒之氣的。”
薛神醫在聽鐘良說完之後,就立即駁斥道。
方家人都被薛神醫言之鑿鑿的話語震懾住了,這薛神醫可是聞名雲省的神醫,而且還是方老爺子的故交好友,對於薛神醫的醫術,他們自然是毫不質疑的,所以現在方家人,也認定鐘良就是在信口雌黃。
“薛神醫,鐘先生也隻是提出他的觀點而已,您不必動怒。”劉正國出來打著圓場。
“劉伯伯,你不用替這姓鐘的說好話了,我看他就是在不懂裝懂。”
“對於中醫的針灸之術,我也是略有了解的,那是很需要技術的,起碼要薛神醫這個年紀的老中醫,才敢給病人施針,你看看這姓鐘的如此年輕,他哪裡懂什麼針灸。”
“如果讓他給南絮治病,就是在謀害南絮的性命!”
鄭子聰跳出來,毫不留情的將鐘良一頓貶低。
方家人沒想到鄭子聰敢出來當麵指責鐘良,那薛神醫不知道鐘良身份就算了,鄭子聰可是見過張庭玉對鐘良的維護的,不過他們此時也隻當鄭子聰是緊張南絮,所以才如此情緒激動的。
鐘良盯了鄭子聰一眼,這小子是不是太跳了,哪裡都有他。
這時方洪涯有些疲憊的說道:“鐘先生,謝謝你,能夠來替南絮看病,不過你說得法子太激進了,我們不能接受。”
鐘良聽得出來,方洪涯這是不相信自己,而且看樣子還準備趕自己走了。
鄭子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得意洋洋的看著鐘良。
然而鐘良卻是還沒有走的意思,他看向薛神醫說道:薛神醫,是吧!你給方小姐開的藥方可是,犀角地黃湯,外加了穿心蓮、山慈菇、黃連、玄參、水牛角幾味藥材。
聞言薛神醫猛地一驚,鐘良所說不假,他確實是開的犀角地黃湯,而且後麵那幾味藥材還是自己根據方南絮的病情自己添加的,就是方家人也不知道,這小子是怎麼看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