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一眾武將心中皆憤憤不平,因為紅衣老者話語之中,有看不起武將的意味,此時一個武將正要出聲駁斥,卻是被身邊的同僚踢了一下,緊接著他便聽到對方真氣傳來聲音:“就讓他們先去觸觸鐘良的黴頭吧!這群文官享受太平日子太久了,大概忘了夏國的江山是怎麼來的了!”
見武將們都一聲不吭,又一個紫衣老者放言道:“沒錯,這朝堂是我們的天下,連至尊都是我等的提線木偶,又何懼他區區鐘良!”
“明日上朝,就是他鐘良的死期!”
這時武將這邊,一個灰衣老者展顏一笑,拱了拱手:“洪禦史,陳尚書,明日就全仰仗你們了。”
“好說,好說,秦帥放心,這朝堂,還得是我們說了算。”
灰衣老者雖然對文官們恭敬有佳,但是心中卻是有著另外一番計量,明日朝堂之上能夠讓鐘良伏法還好,若是不行,他將動用非常的手段。
第二日早朝,百官雲集聖宮天安殿,文武大臣分成兩列站立,看似與往日的早朝沒有什麼兩樣,但是武將這邊今天有不少戰部大將,都稱病沒有上朝,眾人顯然並不在意這些,他們的目光無不投在武將那邊,為首的鐘良身上,所有人都知道一場風暴即將來臨。
“尊上,老臣有事啟奏!”身穿朝服的洪禦史,出列說道。
“準奏!”端坐於大殿主位的至尊淡淡道。
“老臣,要彈劾百萬軍統帥鐘良!”洪禦史掏出一份資料:“百萬軍統帥鐘良,在職期間,共犯下十八條罪狀,其在北境操練私兵,目無法紀,聽調不聽宣。。”
“如此累累罪行,罄竹難書,還請尊上將鐘良此等亂臣賊子,打入大牢,判處死刑。”
洪禦史說罷,陳尚書等人也緊跟著站了出來,“臣等附議!鐘良此賊,罪當誅殺!”
朝堂之上文官齊出,一時間,滿朝都是指責鐘良的聲音,而武將這邊雖然沒有站出來問罪鐘良,同樣也沒有一人,敢出來為鐘良說話。
至尊也是忍不住眉頭緊皺,他也沒想到,朝堂上想要鐘良死的人會這麼多:“鐘帥,你可有話說?”
“回尊上,爾等所說,都是子虛烏有。”鐘良不緊不慢的開口。
“混賬,鐘良,我等皆有真憑實據,你在至尊麵前還敢信口雌黃,好!那我再給你加一條欺君罔上之罪”。陳尚書指著鐘良的鼻子大罵。
鐘良完全不理陳尚書的話,“尊上,我也有事啟奏!”
“準奏!”
聽到鐘良也要啟奏,一眾文臣都鄙夷的看著鐘良,要論朝堂上的唇槍舌劍,他們從來就沒怕過誰,是以壓根就不將鐘良放在眼裡。
鐘良說罷,位於大殿上的顯示屏上,便顯露出了畫麵,鐘良看向陳尚書,“我首先彈劾陳尚書,受賄二十億!”
“什麼?鐘良,你血口噴人。”
鐘良沒有理會陳尚書,而是指了指顯示屏上的畫麵,此時視頻播放的正是在陳尚書家中,士兵從地下室中,搜出大量的現金和各種古玩字畫,黃金首飾。
陳尚書大驚失色,“栽贓,尊上,他這是栽贓啊!”
“不錯,尊上,陳尚書兩袖清風,我不相信他會受賄。”洪禦史連忙出來為陳尚書解釋。
“我再彈劾洪禦史,縱子殺人,侵吞國庫上百億!”
鐘良說罷,畫麵又變成在海外的一棟豪宅之中,洪禦史的兒子認罪伏法的視頻。
洪禦史頓時麵色慘白,“尊上,我兒子一定是被他們屈打成招,這不是真的啊!”
然而此時沒有人理會他,因為顯示屏上,又轉到了十幾個人在密室之中商議的畫麵,此時正是洪禦史說話:“這朝堂還是我們的天下,連至尊都是我等的提線木偶,又何懼區區鐘良!”
“明日上朝,就是他鐘良的死期!”
大殿之上的至尊龍顏大怒,胸口不住起伏,“洪禦史,你們正是膽大包天啊!”
幾個參與昨夜密談的大臣,儘皆跪下,瑟瑟發抖,“至尊饒命,至尊饒命!”
然而至尊卻是一言不發的拂袖而去,連鐘良都不得不佩服至尊的演技,這些內容是易組交給他的,至尊早就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