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扭頭，用眼神詢問什麼事。
陸寒川雙唇緊抿，“他是誰。”
“我老師。”洛晚說道。
陸寒川微訝，“老師？”
“嗯，以前教我武術的老師。”
當初朱乾強給她請了一位武術老師，想讓她學些武術基礎，方便以後拍打戲。
卻不想老師太牛她天賦太高，再加上她又喜歡學武術，一不小心教成了全武行！
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，當初她和老師相處得非常好，老師還想收她為徒，不過被她拒絕了。
沒想到時隔多年，竟然又遇到！
陸寒川似乎意識到自己誤會了，“那你們剛才......”
“在切磋呀，老師想看看我退步了沒有，對吧，老師。”
最後那句是對著馮奇毅說的。
她說話的時候偏頭，對著馮奇毅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。
看得陸寒川很不悅。
再次看向馮奇毅時，眸色深了幾分，帶著濃濃的敵意。
她已經多久......沒對他這樣笑過了。
馮奇毅覷了她一眼，笑道，“什麼老師，叫師父。”
“老師！”聲音清脆響亮，帶著點小俏皮。
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學武功的時候。
“叫師父。”
“老師！”
“師父。”
“老師！就老師就老師本來就是老師，我可沒答應拜你為師呢。”
馮奇毅無奈地笑了笑，麵容慈愛，一點也看不出之前的威嚴冷酷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