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寒川回到公司,將最近查到的所有情報拿出來,交叉對比分析,還沒分析完,就接到手下的電話。
“陸總,催眠師說,趙希靈是深度催眠,如果強行喚醒她的記憶,很有可能會精神錯亂。”
換言之,以後趙希靈很有可能會變成一個傻子。
陸寒川眸色一沉,“我隻要結果。”
趙希靈是死活與他何乾!
既然敢做出冒充他老婆的事情,就要有隨心理的後果!
“是,我明白了。”
那邊的人說道。
第二天,陸寒川和錢揚都接到電話,匆匆趕到關押趙希靈的地方。
此時的趙希靈依舊被綁在椅子上,隻是整個人非常狼狽。
衣服上有血漬,但是身上並沒有很明顯的傷口,頭發全都披散下來,眼神渙散,看起來渾渾噩噩的,嘴裡喃喃自語,聽不清她在說什麼。
很明顯,她的神智已經不清了。
陸寒川隻是冷漠地看了一眼,連一絲多餘的感情都無。
而錢揚,連一個眼神都欠奉。
兩人來到外麵,牆壁再次緩緩關上,將趙希靈隔絕在裡麵。
“問出什麼了。”陸寒川問道。
一旁的手下按下按鈕,對麵的牆壁上,巨大的投影放出了當時的審問片斷。
視頻裡,趙希靈神思恍惚,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,催眠師坐在她對麵,問什麼她就說什麼。
催眠師,“是誰讓你冒充洛晚的。”
趙希靈恍惚了好一會兒,眼神渙散,沒有焦距,她似乎聽不懂催眠師的話。
於是催眠師又加大了催眠力度,她的眼神再次渙散幾分,身體一顫一顫的,好像隨時可能精神崩潰。
想了好一會兒,才慢悠悠地開口,“俞......子空。”
哪怕心裡早已經認定了是俞子空換走洛晚,他也是按照這個方向在查,然而乍然從趙希靈嘴裡聽到,陸寒川心裡的暴虐依舊忍不住。
手猛地拍在沙發扶手上,狠狠抓住,手臂和青筋暴起。
錢揚隻是看了一眼,繼續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