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燕自認,自身條件不俗。
即使放在蘇杭,也是一等一的存在。
這麼一個條件優厚,膚白貌美的尤物,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。
可!
一連兩次示愛,寧天策都拒絕了她。
這讓年輕貌美的陳玉燕,很是不爽。心中怨恨的種子,便是在那時候積累。
事不過三!
豪門大戶。
向來規矩繁多。
陳玉燕,還是頭一遭動心。對那個男人,可謂是無微不至。
但,遭受這般對待,心中自是複雜,不平靜。
隻是。
陳玉燕,沒等到第三次,寧天策就被神秘的調走了。
連同一起消失的,還有這房子的主人,封於修!
陳年往事,一旦積怨,爆發出來就如濤濤洪水,一發不可收拾。
在她心頭,這件事,簡直是年輕時的恥辱。
乃是寧天策,對她無情的羞辱。
猶如,將當年的她,脫光衣服,擺在明麵上侮辱。這般血海深仇,實在是,難以壓製。
有些事,一旦冒頭,就很難壓下去了。
三十年河東!
三十年河西!
寧天策,今天的我,你高攀不起。
時隔六年。
你不過,是皮膚白皙了些許,又有什麼建樹?
而她陳玉燕,背靠自家家族的勢力,已經是在金陵節節高升,家族企業越做越大。
寧天策,她從未聽聞過,軍部有關於他的資料。
也就是說,此人早已退役。性子又直又烈,根本在社會上混不下去。
怕是,早已窮困潦倒,來靠朋友吃老本了。
當初。
若不是那個老人,留給他一座房子。
恐怕,現在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。
陳玉燕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膛,神色頗為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