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?
好大的口氣!
趙又廷笑了。
笑的很是瘋狂。
仿佛,聽到了天大的笑話。
拆他狀元門樓?這女人,怕不是還活在夢中。初到金陵,目無尊卑可以理解。但,眼瞎就是她自身的問題了。
五姓大族,任何一個,都有實力跟陳王族分庭抗禮。趙又廷不怕,故而才如此囂張。
現今的陳氏王族,已經不是當年,敢陳兵數十萬,硬抗秦氏王族的時候。
人老力衰。
你陳烈,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?
說句不好聽的,金陵這些至尊家族,就算是耗,也能把你陳烈耗死。餘下的陳氏王族後人,不過是些膽小鼠輩,不足為懼。
陳王族,沒了!
“臭婊子!等你嫁入我趙家,給我舔鞋的那一刻,就知道什麼叫人生艱難!”
“不懂規矩,我趙家,可以教教你。”
“讓你知道,什麼叫做長幼尊卑!也不會像現在這般,目中無人,太過無知。”
冷笑!
趙又廷揚手一巴掌,甩到了陳依音臉上。長得再漂亮,不過是個花瓶。陳王都淪落到賣孫女的地步,你還裝什麼清高?
遲早,是他趙又廷的胯下之狗。
等他玩夠了,扔了便是。還當真以為,自己是個香餑餑,人人都搶?
搶的,不過是陳氏王族的強權罷了!
“走吧!今天隻是看看,她到底夠不夠資格入我趙家!”
趙又廷轉身離開,沒有留戀陳依音分毫。
說到底,陳依音就是個被家族賣掉的女人,不值得珍惜。至少,趙又廷心中是這麼想的。
神色鄙夷。
陳依音緊緊抓著手中的戒指,臉上火辣辣的疼痛。
一肚子委屈,隻想找到她家木頭。
那姓趙的眼神,仿佛針芒一般,刺痛著她。
奇恥大辱!
若是自家木頭在身邊,這些人,又怎麼敢猖狂?
心念至此,眼淚,不爭氣的便落了下來。那絕美的臉龐,有些憔悴。
陳依音,蹲下身子,眼裡含著淚水,尋找那枚銀色戒指。
那是自家木頭送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