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。
寧天策,不見半點漣漪。一如既往的,殺氣沉沉。
並非對老前輩不尊。
而是,為老不尊之輩,活得太長,於世間也是危害。一如陳正,已經可以達到罔顧人命的地步。陳清泉,有很大的責任。
“你在京都,頂多算是個文官!縱然,有些威望,但也不能私自調動武將!”
“既然你這般說辭,就定是有這個可能。我倒是想看看,這金陵市,是哪個武將在你背後撐腰?”
“膽敢,私自調兵,冒犯軍部大忌!”
寧天策,絲毫不懼的說道。
什麼?!
這狗東西,竟如此不識好歹。
腳底下的陳正,滿臉的齜牙咧嘴。雨水,濺起泥沙,胡亂的拍在他臉上。
冰冰冷冷。
“聽到沒有?畜生,狗東西,我爺爺要是動手,你踏馬就得跪下賠罪。”
陳正,開口叫囂道。
陳清泉,一副胸有成竹的勢態。
“我就算調兵,那又如何?這裡都是我陳家人,而今夜過後,你將不複存在,又有誰知曉?”
“年輕人,封老,是斷然不希望,你死在我的手上。”
“然而,你太過不長眼,也怪不得老夫,心狠手辣了!”
是嗎?!
寧天策,抬起腳。
眾目睽睽之下,移到陳正另一隻手上,緩緩用力。
陳正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陳清泉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這尼瑪?!
葛然間,頭皮發麻起來。
“寧~寧先生,你要不等我妹妹回來,讓她給你道個歉,讓她陪你,做什麼都可以。”陳正,滿臉苦澀的說道。
這?!
按道理,以陳玉燕的姿色,在整個金陵,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。很多頂級大老板,都對其心心念念。
他寧天策,這般鬨騰,無非就是討個說法。
陳正,已經把陳家最大的籌碼陳玉燕,都推出去了,寧天策就應該見好就收。
於陳清泉眼裡看來。
這就是一塊磐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