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景,你還執迷不悟?寧生,則是在犯天下之大忌,你若幫他,便是同犯,可想清楚了!”
秦章震喝道。
是嗎?!
白景,淡淡搖頭,臉上表情,頗為失望。
“我家先生,犯什麼大忌?就許武協殺他兄弟,不許他殺武協?”
“就許你們內院施壓,我等便要乖乖就擒?”
“我家寧生,為了這個國家拚命的時候,你們在什麼地方?”
“一群笑話罷了!”
這?!
聲若洪鐘。
聽在眾人耳中,當即炸裂開來。
秦章,神色一疆,頓時麵紅耳赤起來。當即就是,胡子都氣的歪歪斜斜。
“冥頑不靈!”
“既然你助紂為虐,就彆怪內院下狠手了!”秦章冷冷道,抬腳後退一步,一臉黑沉。
蕭河,周身黑袍,鼓動起來。帽子之下,猶如枯樹皮一般的臉露了出來。那一雙眼,凹陷下去,猶如地獄裡的惡鬼一般。
轟!
蕭河,一步爆射而出。伸手,就是朝著白景的脖子抓去。
呼嘯聲大起!
在他踩踏過的地方,頓時,裂開一道道,蜘蛛網一般的裂痕來。
這?!
一股極致的緊迫感,撲麵而來。尋常人,在這股威壓之下,怕是連動彈都難。
白景,一瞬提起真氣,手中戰刀,嗡嗡爆鳴起來。
近乎同一時間,一刀就劈向蕭河的手臂。曆經磨練,白景的刀法,已然是毫無虛發。
鏘~
這一刀,結結實實的斬在蕭河手臂上。
然而,卻是發出金屬般的一聲爆鳴,一股氣勢,滾蕩而開。
嘶嘶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