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和白浩明卻突然愣住了。
這女子，竟然和玲花長得一模一樣。
也可以說，和他們在凡間認識的百靈一模一樣。
江南盯著眼前的女子，眼神中帶著震驚。
這到底是怎麼回事？
如果她真是白靈上神的話，怎麼會和玲花和白靈一樣。
難道玲花真實身份是白靈上神的轉世？
那百靈又是誰呢？
正當江南沒有任何頭緒的時候，眼前的女子朝著江南走了過來。
她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著江南，神情中也滿是震驚。
良久，她終於緩緩開口了。
“你終於來了。”
江南還沒有回答，那女子又歎了口氣，搖了搖頭。
“不，你不是他。”
她的語氣中帶著些悲哀和釋然，好像終於想通了什麼一樣。
江南沒有說話，他大概知道女子口中的你是什麼人了。
但是隨著她的走近，江南更加肯定麵前的人不是真身。
至少不是她的原身。
因為她身上，沒有任何氣息，而且江南在她身上，感受不到靈力的湧動。
女子朝著還在地上跪著的金蟾蜍看了一眼。
“沒想到你還在這裡，不知這事上，已經過了多少年了。”
金蟾蜍此時見到女子真的出現在他眼前，反而有些不知道怎麼做了。
他抬起頭，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。
要是主人知道他為了來到這裡，這些年在外麵做了什麼。
那她會不會因此動怒。
當初白靈上神進入仙島時，曾經說過讓他不用留在這裡。
天地之大，總會地方讓他安身。
可是她不知道的是，離開了主人，任憑天下再大，也沒有他的安身之處。
“主人，我，我……”
金蟾蜍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，不敢看主人的目光。
隨即女子閉上眼，瞬間便知道了這些年的事。
“真是糊塗。”
沒想到他不僅沒有聽從她的吩咐，反而在這裡無辜害了這麼多人的性命。
“原本你天賦已經達到化形的階段，沒想到因為我們的原因，讓你沒法化形，還留在了這裡千年。”
女子太過善良，將千年前的對錯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對於金蟾蜍，卻是半句責怪的話都說不出口。
隨即她看向江南，臉上已經沒有剛才的震驚了。
“我知道，你們來這裡的目的，金蟾蜍犯下過錯，原本是我的失職。”
她臉上有些無奈，帶著淡淡的悲傷。
女子看著江南，知道江南已經看出了她的狀態。
“你也看到了，現在我做不了太多，稍後便讓金蟾蜍送你們出去。”
“至於你們所求的東西，你拿著龍吟匕首到月靈山，便會得償所願。”
此時江南的心思還在著女子和玲花的身份的疑問上。
他準備開口詢問，但是又不知從何問起。
沉默了一會後，江南向前一步。
“不知姑娘是否是白靈上神？”
按照金蟾蜍所說，眼前的就是白靈上神。
但是怎麼會和玲花和凡間的白靈一模一樣呢？
女子好像知道江南想問什麼，卻沒有像江南預料的那樣點頭。
她輕輕的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