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憑此令牌,你可最多調集一千秦軍。”
永安侯高居大秦第一戰侯,在牧北麵前卻無半分架子。
“謝大人!”
牧北接過令牌收起來。
他與永安侯閒聊一個時辰,方才是離開。
回到居舍時,當日集訓正好結束,錄長皓走上前來,沉聲道:“牧兄,子茂兄弟遭了欺淩。”
“怎麼回事?”
牧北問道。
“具體不清楚,似是得罪了某個伍長。”
錄長皓道。
牧北不再說什麼,朝騎兵營走去。
錄長皓、索艮和陸央一起跟上去。
不多久,牧北來到騎兵營,在一處馬廄裡找到項子茂。
遠遠看去,項子茂眼角烏黑,臉頰紅腫帶著淤青,腿腳也有些不靈便,端著籮筐在喂馬。
牧北臉色微沉,走上前去:“誰乾的?”
“北......北哥!”
項子茂意外,又微微側臉低頭,儼然不想讓牧北看到自己如今的狼狽模樣。
“誰乾的?”
牧北問道。
項子茂擠出一縷笑來:“就是普通打鬨,北哥你就不要管了,我這沒事兒。”
“小廢茂,馬喂好了?”一個青年走過來,口中叼著根馬尾草,看向牧北四人:“這幾人是誰?”
“我......我朋友,來看我的。”
項子茂道。
青年戲虐一笑,拍了拍項子茂的臉:“馬廄重地,能隨意讓外人進來?你莫不是又想挨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