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這是什麼意思?冠首與否,和入軍時間有關?”
牧北看著三皇子。
“自然有關。”三皇子淡淡道:“曆史上沒有剛入軍便當將軍之人吧?此間冠首爭奪亦如此。入軍僅半載,便可從參軍七年的將士手中奪下冠首,這豈不是寒了一眾老將的心?”
“殿下這是強詞奪理,照殿下這等話說,入軍數十年後,縱然碌碌無為,亦可勝任上將軍一職?”
牧北道。
三皇子頓時臉色微沉,尤巢冷冽道:“牧北,你對三殿下這是什麼態度?!還不磕頭謝罪!”
牧北看向尤巢:“怎麼,擔心你那羸弱兒子順不走冠首,急了?”
“羸弱?!“尤巢眸子一寒:“我兒隻是一時大意,真正一戰,你必敗無疑!”
“是嗎?那我給他機會,再來一戰!這一戰真正定冠首!”牧北冷淡道:“我隻出一劍,出兩劍算我輸!”
“狂妄!”
尤巢喝道。
這時,尤豪快步站出來,朝三皇子單膝行禮:“殿下,方才確實是我大意,請殿下允許我再與他一戰!這一次,我必定將他壓於戟下,讓他知道,真正一戰,他在我麵前形如土雞瓦狗!”
三殿下看著尤豪,頓了一瞬,道:“好,便就如此,我相信你此番可勝!”
“謝殿下!”
尤豪抱拳行禮,一躍登上擂台,拔出之前插在台上的長戟。
手握長戟,他直指牧北,戾聲道:“來戰!敗你如屠狗!”
養氣初期的血氣狂飆至極限,如怒海沸騰,引得擂台附近一眾兵士個個心悸,這等血氣實在太驚人了,勝過了養氣中期的強者!
也是這時,牧北動了,宛若一道閃電逼到尤豪近前,劍出如龍。
喀!
一聲脆響,尤豪的長戟應聲斷為兩截,胸前噗的一聲出現一道深深劍痕,整個人如稻草人般橫飛出擂台,大口吐血,當場昏死過去。
眾人齊齊一顫,牧北說隻出一劍,竟真隻一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