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丁豐成開口,丁仲搶先說道:“不行!祖傳牌匾,那是我們丁家祖上留下來的,是丁家的臉麵,怎麼能摘?摘了牌匾,我丁家還怎麼混?!”
眼鏡蛇笑了,“老爺子,您現在知道要臉了?那你們家的車神將我們疾速車隊的臉麵扔在地上瘋狂踩踏的時候,就沒有想想我們要不要臉?”
話鋒一轉,“再說了,老爺子,你們家的丁豐成可是民間車神,車技神乎其技,他又怎麼可能會輸呢?您說是不?”
丁仲被懟的臉色通紅。
“不行,說什麼也不能答應。”
眼鏡蛇笑了,“哈哈哈哈,原來所謂的車神也隻不過是徒有其名。丁家,更是貪生怕死之輩。算了,烈焰虎,你回頭找記者發表一篇新聞,就說丁家未戰先怯,之前能贏你實屬僥幸,其整個家族都是一幫貪生怕死、軟弱無能的窩囊廢,慫蛋。”
丁仲是要臉的人。
越是要臉的人越是受不了激。
明知道對方用的是激將法,但丁仲就是控製不住,大吼一聲:“放肆!我丁家豈是你隨意欺負的?寧可站著死,不能跪著活。豐成,爺爺支持你,去簽《生死狀》!”
丁豐成心裡那個苦啊。
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?他明知道比不過人家,還不得不硬著頭皮去簽。
三兩筆下去,《生死狀》簽完。
丁豐成的臉跟苦瓜一樣難看。
眼鏡蛇笑了,“丁先生,您不用害怕,《生死狀》隻是個名頭而已,文明社會不會真的鬥生死的;這隻不過是業界的一紙契約,防止雙方事後不認賬,僅此而已,不會要命的。”
不要命?
得要臉啊!
丁豐成嘴憋的跟什麼似的,想哭又哭不出來。
當初接受了多少的鮮花跟掌聲,此刻就要承受多大的壓力跟侮辱。
這是他應得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