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他怎麼搞?
難受!
哭死很久,阮平昌也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解決辦法,歎了口氣,說道:“申烈這一招借刀殺人用的真是好啊。”
一名隊長說道:“阮區長,我們堅決不能向犯罪分子妥協!他們敢亂來,我們就鎮壓!”
嗬嗬,說得容易。
阮平昌問道:“怎麼鎮壓?人家罷工不上班,你還能用槍指著他們的腦袋,逼著他們去上班嗎?幾十家大公司罷工,江南區經濟陷入癱瘓,你告訴我,怎麼解決?”
隊長沉默了,尷尬的低下頭,坐了下去。
旁邊另一名隊長說道:“那要不咱們退一步,把那批貨給交出去,先接燃眉之急,穩住樊晟他們的情緒,讓江南區的經濟運轉起來?”
“嗬,虧你想的出來!”阮平昌質問道:“官方被一群罪犯逼的妥協,臉麵何在?尊嚴何在?”
“這還是輕的。”
“我問你,這一次咱們妥協了,那下一次怎麼辦?”
“申烈的下一批貨,咱們截是不截?”
“截了,人家繼續借刀殺人,繼續鬨;不截,江南區就會徹底落入申烈的手中,被申烈控製的死死的。”
“你的這一步妥協,將會被對方連消帶打,逼入死境!”
那名隊長也沉默了,乖乖坐下不說話。
就現在這個局麵,那是不妥協不行,妥協更不行,兩難的局麵。
“真是前有狼後有虎啊。”
阮平昌仰天長歎,不得不佩服申烈的計謀,雖然說這個人道德低下,但壞水可真是多,防不勝防。
怎麼辦?
這時,一名警員敲了敲門。
“進來。”阮平昌有些無力的說道。
門推開,警員站在門口,畢恭畢敬的說道:“區長,江策江先生來了,說是有話想跟您說。”
“江策?”
阮平昌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。
如果說江南區還有誰能夠跟申烈扳手腕,那一定非江策莫屬。
“快,請他進來!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