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姑娘不用客氣。”
馮晨笑著搖搖頭,招了招手,便有奴仆上前接過手中托盤和藥碗。
“君緋色,這碗藥用的都是本王府上的藥材,你是不是謝錯人了?”
蕭鳳棲突然開口。
聽到蕭鳳棲的話,秦臻一頓,忽有一種後悔喝了剛才那碗藥的感覺。
見秦臻不動,蕭鳳棲揚了揚眉,“怎麼?又想將自己掐昏?”
一句話,讓秦臻詫異的抬眼看向蕭鳳棲,因為秦臻聽出來了,這蕭鳳棲分明就是在翻她昨天在會英樓沒道歉的賬,他竟然知道是她是故意昏迷,是自己把自己掐昏的。
秦臻覺得此刻她多說也是無異,輕抿了下唇瓣,規規矩矩的給蕭鳳棲行了個禮,“多謝玄王爺了。”
她算是看出來了,蕭鳳棲這人看似冷淡,可實際上記仇,小心眼的很。
“不必。”
蕭鳳棲還回了一句。
聽起來是很平常的語氣,卻氣的秦臻心口那叫一個堵。
蕭鳳棲一開口的時候,馮晨就古怪的看了這位好友一眼,景行不對勁啊。
跟站在蕭鳳棲身後的冷牧使了個眼色,隻見冷牧眼觀鼻,鼻觀心,兩耳不聞窗外事。
馮晨,“......!”
“君姑娘,你看現在天色還早,您要不要幫忙看一下景行的身體?”
馮晨出聲,站出來打圓場,笑的清和的樣子。
秦臻對馮晨的印象是很好的,自然願意給他麵子,聽到他直呼蕭鳳棲的小字,才深覺他跟蕭鳳棲之間的關係是真的很好,看來馮大公子被趕出家這幾年,就一直住在玄王府了,而對於蕭鳳棲體內的毒他也是了如指掌的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