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火寒蠱?”
馮晨震驚出聲,什麼蠱,隻聽起來就讓人頭皮發麻。
“什麼意思?”
蕭鳳棲也問。
“我曾經在一本古典上見過,在我們生存的大陸上,有很多神秘隱世的宗門或者種族,而有一個叫血族的地方,那裡的人已吸食人血為生,擅長養蠱,以蠱蟲殺人,或者操控,以火寒毒喂養出來的蠱蟲那不就是火寒蠱嗎?若人中了火寒蠱,那中毒症狀自然就是火寒毒的症狀,但是毒發之時,痛苦劇增數倍,五臟六腑猶如萬蟲啃食,而且就算是你找到了解火寒毒的解藥那也沒用,蠱蟲還在,永無天日,直至死亡。”
秦臻的話很輕,但是說出來,聽的每個人心裡都發寒,隻覺得陰冷無比。
關於什麼血族,什麼火寒蠱,他們聽都沒聽過。
“請君姑娘救主子。”
隻聽砰的一聲,一直站在蕭鳳棲身後的冷牧跪下了。
冰塊臉上滿是懇切和焦急,此時此刻,他跟馮晨一樣,將這位君家大小姐當成了救主子的最後一根稻草。
“你先起來。”
秦臻道。
冷牧身姿跪的筆挺。
秦臻歎一口氣,“火寒蠱大多時間都是在沉睡,隻有毒發的時候才會蘇醒,不知道王爺上一次毒發是什麼時候,距離下一次毒發還有多久?”
秦臻之所以這麼問,是因為火寒毒的發作周期很周律,正好是三月一次。
話音落下,便見蕭鳳棲抬起頭眼神溫涼的看向她,那目光很深,帶著探究和打量,似乎要將她看出一個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