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嗓音低沉,暗暗的帶著的些啞,很是好聽。
薑紫雲終於開口,她帶著隱忍的委屈之音緩緩敘說,條理分明......
“玄王爺,民女從未與君大小姐有過什麼賭注,君大小姐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,隻憑借一張嘴,便這般冤枉民女,甚至還栽贓六皇子,民女實在是氣不過,請王爺為民女做主。”
薑紫雲躬身。
茶樓內,一時間鴉雀無聲,眾人呼吸都小心翼翼。
蕭鳳棲的手扣著輪椅邊緣,並未出聲。
這樣的沉默,讓眾人更是膽戰心驚,總覺得君緋色下一刻就要被玄王爺給一巴掌拍飛了。
隻有蕭泓宇,他眯了下眼,總覺得有些不對。
“君緋色,你有沒有什麼話要說?”
忽的,蕭鳳棲的聲音沉沉響起。
秦臻被點了名字,便對視上蕭鳳棲的眼,麵上不卑不亢,沒有惶恐之色,她抿了抿唇,沒有開口。
她有辦法,讓薑紫雲承認那日雲妝閣的賭注。
但是,蕭泓宇會瞥出去。
薑紫雲嘴角輕微一勾,想著皇家玉泉這件事她不僅沒事兒了,而且還得了口碑,反倒是君緋色惹了一身腥,怕是又要倒個大黴。
“嗯?”
見秦臻半晌未開口,他低低的吐出一個單音節。
秦臻抬起眼,目光清淩淩的落在蕭鳳棲身上,又緩緩瞥向眾人,隻聽她道,“我君緋色在眾人心中囂張跋扈,仗勢欺人,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但有一件事大家也都該知道,我從不說謊。
薑二小姐口口聲聲說我栽贓她,說我冤枉六皇子,那我為何不栽贓彆人,不冤枉彆人呢?
就像是薑二小姐所說,我與她往日無仇,今日無怨,卻為何又要莫名其妙的栽贓她?還如此的大張旗鼓,甚至不惜得罪六皇子?關於半月前雲妝閣薑二小姐與我下賭的事情,我確實沒有證據,但薑二小姐你也沒有證據能證明自己沒說過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