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這人居心不良,行動可疑,竟是避開府中眾人進了這個院子的屋子,被老臣抓了個正著,不知他是否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。”
秦丞相道,語氣就不自覺的透出些狠厲。
他這個人一向謹慎,若是政敵混進來往他的府上放了亂七八糟的東西,那可跳進護城河都洗不清,所以語氣便沉了很多。
“這樣啊。”
隻聽蕭鳳棲似是感歎了一聲,接著他又疑惑的出聲道,“本王觀這院子雜草叢生,像是許久未住人的模樣,不知這間院子是?”
“回王爺,這間屋子之前是老臣被逐出家譜的大女兒所住,在她做出那等丟人現眼的事情跟人私奔之後,這間院子老臣就覺得晦氣,便給空置了下來,遂便是如今這番模樣。”
秦相稟告道。
秦臻的心波動了下,又恢複平靜。
她已被傷到極致,痛著痛著也就麻木了。
“原是這樣。”
便見蕭鳳棲點了點頭,一副表示了解的樣子。
“所以這間屋子可有貴重的東西?”
蕭鳳棲又問。
秦丞相一愣,下意識的搖頭,“那倒是沒有。”
“既是已被空置的舊屋子,又無什麼貴重的東西,所以你為何要來這院子,進這屋子?”
便見蕭鳳棲忽的話鋒一轉,看向秦臻的方向。
秦奎也看向她。
這邊秦臻目光微微動了一下,“小的之前很是仰慕秦臻姑娘,但一直無緣相識,今日隨師傅來秦府,就想著看看秦大小姐曾住過的地方,也想到相爺肯定不會允許,所以才未打招呼,私下裡過來轉轉。”
“咳咳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