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臻垂頭,沒有接話。
秦奎冷哼了一聲。
就在這個時候,馮老的身影從遠由近,“玄王爺,秦相爺,這怎麼都聚在這裡呢?”
馮老背著個藥箱走到跟前就說道。
眼睛一轉落在秦臻的身上,就見他眉毛一豎,“你這小子,如個廁怎麼還跑這裡來了呢?迷路了啊?”
“馮老,您這徒兒說是過來看看本相曾經被逐出家門的那個女兒住過的地方。”
秦奎說完這話,一雙眼就緊緊盯著的馮老的表情。
就聽馮老啊的一聲,“你這小子,我說怎麼死活非要跟我來秦家,感情還沒死心呢,秦相彆見怪,這小子對秦大小姐一直就有那麼點執念,這是尋著機會所以過來看看,以解相思呢。”
馮老哈哈哈笑道。
秦奎心裡還是有疑惑,聽了這話卻是冷哼一聲,“那你這徒弟眼神可不好,看上本相那個丟人現眼的被逐出家族的孽障。”
秦臻垂在身側的手瞬間握緊。
好一個丟人現眼的孽障。
“嗬嗬,秦相,這天色也不早了,老夫已經給秦二少紮完針了,這就告辭了。”
馮老沒接這個話,直接開口道。
“馮老且慢,正好玄王爺也在,不如就一起在老臣府上用個午膳?”
秦相道。
就見馮老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,“不了,不了,老夫還有一個藥理要研究,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“本王也要事在身,就不留了。”
蕭鳳棲也道。
話音落下,就跟馮老一起往外走,連給秦相挽留的機會都沒有。
秦臻跟在馮老後麵,一直沒有回頭,她不知道那個受傷的男子是什麼身份,是逃了,還是依舊躲在屋子裡,這些她都不關心,她既已不是秦家人,那麼那受傷男子躲在秦家想做什麼,或者會不會傷害到秦家都跟她沒有關係了。
秦相挽留不成,遂隻能將人送到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