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即就想到昨晚上她喝醉之後說的那話,她喊蕭泓宇阿宇,喊他阿翎?
“喊裴翎哥哥。”
他道。
秦臻剛剛退了熱度的臉瞬間就又紅了個徹底,“裴翎,你不要得寸進尺。”
秦臻咬牙。
她的修養真的算好的,可是這個裴翎一次又一次挑戰她的心理底線。
見秦臻這般模樣,怕是在發怒邊緣徘徊,蕭鳳棲理智的沒有繼續說火上澆油的話,但對這個稱呼卻很是執著。
“不鬨你了,往前坐過來一點兒,說說接下來你怎麼打算的。”
蕭鳳棲道。
聽到這話,秦臻一怔,昨晚上冰冷的痛感再一次襲上心頭。
那種被自己親生父親放棄的疼痛感,像刀一樣淩遲她的心,想一次剮一次。
蕭鳳棲一看秦臻這模樣,歎了口氣,他就知道隻要提起昨晚之時,痛苦必不可少,所以他才刻意不提。
“讓我想想。”
秦臻道。
“想什麼?這世上,公道在人,有仇報仇,有冤報冤,秦家一門不過是虛張聲勢的紙老虎,我尚未放在眼中,隻要你說可以,今晚我讓秦家滿門一個不留。”
蕭鳳棲背靠椅子,語氣淡然的開口,雖是平靜的口氣,但是那認真的神色讓秦臻知道,他絕對不是在開玩笑。
秦臻輕輕的咽了一下,瞧著麵前男子那疏狂的模樣,她抿抿唇道,“裴翎,你現在是做什麼的?該不會是什麼殺人組織的首領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