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,隻有君姑娘能救主子。
可看眼下這情況,怕是主子跟君姑娘又鬨的不歡而散了,這次看起來且更嚴重,見了血。
“回府。”
蕭鳳棲冷冷道。
整個人身上都透著生人勿近的寒冽氣息,明眼人一看就知其心情是何等的惡劣。
*
玄王府。
蕭鳳棲一臉冰霜的坐在那裡,馮晨被緊急召了回來給蕭鳳棲包紮,那手是用拳頭生生砸在大石上的,有很多石頭碎屑砸進了肉中,需要一點一點處理。
這整個過程,蕭鳳棲哼都沒哼一下。
“所以,你就讓她那麼走了?”
馮晨將蕭鳳棲的手上好了藥,基本上事情的前後都已經了解清楚,於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男子,出聲道。
“要不然呢?”
蕭鳳棲涼涼反問,整個人冷到不行。
馮晨歎了一口氣,將東西收拾好放回藥箱,“景行,我早料到你會有這麼一天,但沒想到這麼快。”
馮晨說完,坐在蕭鳳棲對麵的椅子上。
“你當初以裴翎的身份去接近她,我就不讚同,現在可倒好,你一心紮進去了,人家卻揮揮手走了,還恨你到不行,話說,你為什麼不解釋,你砸了雲安寺的石桌子是怎麼回事?”
馮晨也很是鬨心,尤其是瞧見蕭鳳棲眼下這模樣。
蕭鳳棲抿了抿唇,他也是滿心的話沒地方發泄,找不到人說,他總不能說,君緋色其實是秦臻嫡女秦臻,之前秦臻對他的前未婚夫充滿恨意,結果發現是一場誤會,所以想跟蕭泓宇從歸於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