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,丫鬟?”
蕭鳳棲嗤笑一聲,笑意寒涼無比,“柳傾城,耍心機耍到本王麵前來了,嗯?丫鬟說的?哪個丫鬟敢這麼自作主張?”
這點兒把戲,他豈能看不出來?
“唔......咕嚕......”
柳傾城雙手扣著脖子,將指頭拽著金線,防止它勒進她脖頸中,傷了氣管。
她眼中都充了血,蓄了淚,求救一般的看向雪貴妃。
“景行,你先鬆開傾城!”
這一次,雪貴妃聲音加重了幾分,但是蕭鳳棲卻一副恍若未聞的樣子,直接就無視了她的話。
雪貴妃真是氣的不行,但是又無可奈何,她向來拿這個兒子沒有辦法,她說的話,景行也大都不聽,這之前,就因為她說了一句,想把傾城嫁給他,結果這蕭鳳棲竟然整整兩個月沒在進過雪華宮。
這要不是今日,她將君緋色給接來......
對,君緋色。
今日要不是君緋色,她的這個兒子仍舊是不會踏入這雪華宮的。
雪貴妃一雙美目當即轉向秦臻,焦急開口,“君家緋色,你快讓景行將傾城鬆開,這樣下去真會出事的。”
“貴妃娘娘,玄王殿下已經是成年人,有自己的思想和決斷,他要做什麼事情豈是臣女一個將門之女可以阻止的。”
雪貴妃被秦臻這話給噎的不行,但是她這會兒是不能發作了,當即道,“算本宮拜托你,讓景行停手,饒了傾城。”
秦臻從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,儘管心中不願,但雪貴妃話都說道這個份上,她抿了下唇,卻也開了口,“玄王爺,您若要殺人,可否等臣女離開之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