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平靜的語氣。
秦臻的長睫毛還是濕的,沾著淚珠,腦子也在這一刻有些宕機,但是蕭鳳棲的話卻清晰的在她腦海中回蕩。
這不是就是她想要的嗎?
可為何她整個人木木的,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?心痛的麻木。
“恩。”
好久,她才說了一個字。
蕭鳳棲起身,放開對她的鉗製,秦臻默默的起身,整個動作都有些機械,唇瓣被親吻的紅潤,眼睛也很紅,一看就是被欺負了的樣子。
“蕭鳳棲,你能想開,就最好了。我說了,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。”
秦臻開口,喊得蕭鳳棲的名字,但她卻真不知道這話到底是說給他聽的,還是她自己聽的。
“嗯。”
蕭鳳棲坐在床榻邊上,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。
秦臻起身,沉默的收拾她的藥箱,蕭鳳棲沒說話,沒阻攔。
好像他想說的話在這之前那一吻中說完了。
“蕭鳳棲,你好好休息。”
秦臻背上藥箱,看向他道。
“嗯。”
蕭鳳棲點頭,臉色還是有些白,透著些頹,明明很平靜,卻看得人心裡無比難受。
她其實有很多話要問,要說,但是都說不出來。
她想問問,到底是誰將他害成這個模樣,這般陰毒。
“臻兒。”
就在秦臻轉身的時候,蕭鳳棲突然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