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臻和蕭鳳棲此時已經站在地上,正準備往外走,蕭鳳棲就一直握著秦臻的手,就一直沒鬆開,這會兒聽到冷牧的話,當即冷眸一瞥,“什麼事,說。”
冷牧欲言欲止的瞥了一眼秦臻。
“需要我回避是嗎?我去外麵等你們一會兒。”
說著就要抬腳往外走,她本就是通透的姑娘。
“不用。”
“君姑娘,那不用,此事是跟您有關。”
蕭鳳棲當即握緊她的手,冷牧也趕緊出口。
“何事?”
秦臻秀眉一擰,當即出聲。
冷牧木了木,這才開口道,“是大將軍,好像遇到刺殺,受傷了。”
“什麼?”
秦臻隻覺得腦袋一嗡,另一邊蕭鳳棲一腳踢向冷牧,“不早說。”
冷牧生生挨了一腳,大氣不敢喘。
“冷牧,我父親他傷的如何?什麼人刺殺他的?”
秦臻眼睛都急紅了,忙出聲問。
“君姑娘,屬下也不知道,屬下回到京城的時候是派的手下人去君家通信,告知君姑娘無恙的消息,這才得知君將軍受了傷,具體的屬下也不知道。”
“要你何用?”
蕭鳳棲又是一腳。
冷牧默默閉上嘴,這就是他剛開始拿不準稟不稟告的原因。
“一定是他乾的,一定是他。”
秦臻雙眼泛紅,緊緊咬著唇瓣,她前腳昏迷,被蕭鳳棲帶往雲安寺,遭遇刺殺,後腳君父也被刺殺,除了秦相,還能是誰?
“臻兒,先回去,看看君將軍情況到底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