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相爺,這是又要假裝摔倒,然後詐死,逃避問題嗎?”
秦臻涼涼道。
這話一說,原本要倒下的秦奎那是咬緊牙關,雙腿用力,兩腳也是使勁的抓著地麵,生生的站穩了。
什麼叫百口莫辯,什麼叫有苦難言,就是眼前這情況。
“六皇兄可是有什麼要說的?剛剛君大小姐可是讓本王替她君家做主,說是您與秦家合謀,想要將君大將軍押解進刑部,這秦相若真死了也就算了,可如今卻是詐死,這件事確實是需要給君家一個交代,六皇兄覺得呢?”
蕭鳳棲看向蕭泓宇,寒涼的聲音響起。
蕭泓宇對蕭鳳棲的偏袒竟不覺得意外,隻是通過今日這件事,更多的疑惑和懷疑在蕭泓宇的心中升了起來。
比如,他這位玄王皇弟,看似溫涼淡漠,實際冷酷冷心,這樣一個人看上了君緋色,這就算了,卻能容忍君緋色有一個未婚夫的事情嗎?
想到那個一身煞氣,內力深厚的裴翎,蕭泓宇眯了眼,蕭鳳棲跟裴翎到底是什麼關係?
這是其一。
其二就是,君緋色這位君家大小姐總帶給他一種很怪異的感覺,很明顯,她惱了他要將君雷霆抓進刑部的事情,所以她讓秦奎栽了跟頭,卻也將他算了進去,這讓他又回憶起了心悅茶樓的時候發生的那件事,他被君緋色三言兩語潑了一身臟水,當時也是讓他很是惱恨的不行,花費了大精力洗刷冤屈。
也就是從那時候起,他的日子開始一點一點的不平靜,從秦紅霜出事,到秦家,還有他自己,甚至牽扯上秦臻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