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玄燁咬牙。
“丫頭,你撞見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早跟家裡說?你就一直憋在自己心裡?”
君老夫人似有不可思議的看向秦臻。
這件事對君家人造成驚駭程度還是挺大的。
畢竟這件事,涉及到了慘死的秦臻,涉及到了秦家,還有六皇子。
秦臻目光輕顫,“我忘記了。”
她說。
其實她真的不願意欺騙君家人,但是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,更不能將自己就是秦臻的身份說出去,她怕,怕君家人無法麵對。
“是因為那次高燒嗎?”
正在秦臻沉默間,君玄燁突然開口。
“大哥記得,大約三年前,你出門瘋跑了一天,到了晚上都沒有回來,那天下了雨,我和你三哥到處去找你,結果半夜你才回來,渾身濕透,當夜就發了高燒,次日怎麼問你,你都不記得頭一天的事情了,祖母可還記得?您因為生氣還罰小妹一個月不準出門。”
聽到君玄燁的話,君老夫人也似想了起來,“對,好像是有這麼一件事,都過去三年了,那次高燒的很是厲害,迷迷糊糊說了好些胡話,莫不是就因為見到這事兒,給嚇的?發了一場高燒又給忘了?”
君家人越想越是有可能。
秦臻聽的心裡五味雜陳,她原本還在糾結該怎麼圓這個謊言,沒想到君緋色還發生這麼一件事,也是很巧了。
“算了,算了,這件事已經過去三年,緋色她又突然想起來,咱們君家的孩子心性良善,若是會偽裝也就算了,卻偏偏這孩子就看那秦紅霜不順眼,處處尋她的麻煩,這才讓對方警惕了,秦家自是想弄死緋色丫頭,那秦家做出此等心狠手辣的事情,自然害怕被公之於眾,隻可憐那六皇子,眼盲心瞎,竟看不穿真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