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臻兒,秦奎也不能活。”
蕭鳳棲看著秦臻,斟酌半晌,才說道。
“他活著就是個隱患,秦奎這人心術不正,不會就這麼放過你,而我不能讓你有危險。”
蕭鳳棲道。
秦臻看著外麵漆黑的夜色,點了點頭,“阿裴,我對他早就沒有感情了,你不必跟我解釋,我怎會不知,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?”
秦臻道。
她的身份的確是個很大的隱患,不說蕭泓宇那邊,若是公布出來,君家又會如何想她?
“我看看你的腿。”
秦臻彎下腰去拽蕭鳳棲的褲子,被他一把握住手,“沒關係,已經好了很多,也消了腫,這點兒疼本就不算什麼。”
蕭鳳棲道,握著秦臻的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,指了指還在昏睡的蕭辰兒對冷牧道,“把他帶下去。”
“彆傷害他。”
秦臻忙道。
秦紅霜做過再多的壞事,如今卻是以死謝罪,再大的恩怨都已經過去,但孩子的確無辜。
冷牧看一眼自家主子,蕭鳳棲點了點頭,冷牧這才帶著人下去。
屋內就剩了秦臻跟蕭鳳棲,秦臻率先打破沉默,“我之前一直在府上,爹爹回來之後已經跟我說了宮中之事,皇上的處置我都知道了,沒想到皇上那般偏寵葉家人。”
說道這個秦臻眼睛一眯,閃過一道厲色,但隨即又看向蕭鳳棲道,“阿裴,你怎麼樣?皇上他可有為難你?”
秦臻一直擔心這個問題,這也是她為何急急忙忙去玄王府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