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,我帶你過去,你好好訓他一頓,這都什麼時候了,還鬨上脾氣了。”
馮晨道。
秦臻點點頭,跟著他一起走向蕭鳳棲的房間。
冷牧正擋在門口,瞧見馮晨領著秦臻過來,張了張嘴想說什麼,被馮晨給瞪了一眼,便沒敢出聲。
“你直接進去就行,景行那個人心思比較敏-感,之前也不曾喜歡過女孩子,他......哎,你應該能理解,他隻是沒有安全感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秦臻點點頭。
如果不是理解蕭鳳棲,他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她甩臉色,她早就轉身走了。
秦臻推開門,進了屋子。
屋內很靜,燃燒著檀木香,帶著安神的作用。
她腳步很輕,走向臥室,蕭鳳棲赤著上身,穿著中褲,背對著她躺著。
墨發披散在腦後,聽到動靜了,他也沒轉過來。
秦臻知道剛才在門外她跟馮晨說話的時候吧,他應該是聽見了。
心裡歎了一口氣,抬腳走向他,坐在床邊。
“蕭鳳棲,你轉過身來。”
秦臻道。
蕭鳳棲沒動,但是後背卻微微一僵。
秦臻歎了口氣,倒也沒強迫他轉過來,隻是輕聲開口道,“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,但是我還是想跟你解釋一下,蕭鳳棲,你誤會我了。”
她說。
“今天我跟蕭泓宇去北山山頂,是因為我之前答應了他,作為唯一見過‘秦臻’死亡的我,自是知道地方的,答應帶他去緬懷,也是對過去的徹底告彆,我跟他之間,該有個結束的。”
秦臻聲音清雅,在臥室裡響起。
“那鬼麵刺客抓向蕭泓宇的時候,我當時腦子裡閃過的是你,我知道蕭泓宇若是丟了性命,你便也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,不管你信與不信,我當時想的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