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刮在臉上,像是刀割一般。
秦臻一抬眼,就瞧見了不遠處的秦奎,正陰惻惻的盯著她,見她睜開眼,當即冷笑一聲,“總算是醒了。”
秦臻下意識的動了一下,卻聽秦奎道,“你最好是彆動,死了本相可不負責。”
秦臻一愣,這才觀察到四周,原來她被帶到了一處山峰之上,山峰之上陡峭無比,怪石嶙峋,參天大樹鬱鬱蔥蔥,而她被綁在一棵樹乾上,樹乾延伸在懸崖之外,她整個人就站在懸崖的邊上,隻要樹乾一斷,她就會落入身後萬丈懸崖,隻一眼,秦臻頓時白了臉色。
她都不知道秦奎怎麼找到這樣一個地方。
“嗬嗬,賤丫頭,你也知道怕了?”
秦奎見秦臻變了臉色,當即陰狠一笑,揚了揚手中的刀子。
刀子不管是揮向樹乾還是繩子,她的下場都是墜落懸崖。
“秦奎,你到底想乾什麼?”
秦臻麵色變了,卻極力維持冷靜,身上的軟筋散藥效還沒有過,她冷冷出聲問道。
“乾什麼?嗬嗬嗬......賤丫頭,你很快就知道本相想乾什麼了,再等一等,估計他們都在來的路上了,今天本相就要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麵兒拆穿你的身份,讓你們誰都不能好過。
你害的本相家破人亡,本相要你,要你們都不得好死,嗬嗬嗬嗬......”
秦奎眼珠子發紅,有種處於癲狂中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