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就聽那少年道,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,哈哈,嗬嗬嗬......”
語氣掩飾不住的興奮。
他說著一把就將手上的賈兆陽給甩飛了出去,就緊盯著秦臻,生怕是一場幻覺似的。
這少年是誰呢?
便是三個多月前,在永安寺帶著人想將秦臻搶走的麵具少年。
結果因為被人黃雀在後,劫持走了這君緋色不說,他還被發了狂的蕭鳳棲給打了個半死,是內傷!要不是他有逃跑的寶貝傳送珠,他現在就是隻剩下這一捧灰了。
他是被隨機傳送的荒郊野外的,當時昏死了過去,幸虧的下了一場雨,將他給淋醒了,否則他非被野獸給吃了不可。
他是真的慘,被那個蕭鳳棲打的身受重傷,又拚了一身靈力啟動傳送珠將自己送走,傳送珠此時出現破損,已是沒法兒再將他送回家族,他這身無分文,又一身的傷,是靠著兩條腿走啊走,幸虧遇上了一趟拉鏢的車,他才蹭了上去,身上的玉佩啥的都給了對方。
這幾個月的心路曆程他簡直不想回憶。
現在他還在吃藥調理身上的傷呢。
這沒想到,竟讓他遇見了這女人。
她叫什麼來著?君,君什麼?君緋色?
哈?
你說他怎能不高興?真是老天也算是待他不薄了。
秦臻看他眼神越來越不對勁,盯著她,像是野獸看到了獵物,她瞳孔輕縮,試探出聲,“我們認識嗎?”
“唔,你不認識我,可我認識你啊。”
那少年邪魅一笑,一側嘴角上挑。
秦臻微一抿唇,她察覺到少年身上透出的危險性,若是理智,此時應該及時後退,但他說認識自己,那麼也就是知道自己過去的人。
秦臻抿了唇,沒有冒然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