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我偷襲你,將你甩下水?那理由是什麼呢?我與你無冤無仇,甚至連話都沒有說上兩句。”
“怎麼會無冤無仇,你因為我問你的身世,問你君家是哪個大家族,問你是誰家的大小姐,你惱羞成怒,才將我推下水。”
冷清玥道。
她的思緒也是相當的清晰。
沒有證據的情況下,單靠一張嘴,那自是誰能穩到最後,誰更會偽裝,誰就贏了。
“就為這嗎?”
秦臻卻半點兒都不慌,即使被冤枉,她也一直顯得不驕不躁,不慌不忙,很是冷靜。
“冷清玥,這九州大陸,不是隻有四大世家,也不是隻有帝國,更有隱世部族,或者宗族,我出身自哪裡,何需向你報告?我姓君,名緋色,對於我的出身,我從無自卑也無怯懦,對於楚琉影,我無高攀,亦沒攀附,何來惱羞成怒?你問我是誰家大小姐,問我君家是哪個家族,我隻覺得你可笑之極,怎會惱羞成怒?”
秦臻這話,挺饒的,但是不能細琢磨。
一琢磨好像真是這麼回事。
人家隻要不在意自己的出身,何來惱羞成怒?
“我本不予理你,覺得你像是跳梁小醜,而你因為我對你的無視,才真正的惱羞成怒,咄咄逼人,我看你不起,反諷問了你幾句,你便咽不下心中那口氣,偷襲與我,讓我落湖,是與不是?”
秦臻又問。
一句又一句的推理和反問,合情合理。
冷清玥張嘴,剛想反駁,秦臻抬起手,打了一個暫停的姿勢。
幾人都下意識的看向她的手,的確是下意識,全場的走向隨著她的話語和動作主導。
“你找不到我推你下湖的理由,我卻是知道你為何看我不順眼。因為楚琉影第一次跟我介紹你跟墨絕的時候,我便沒有搭理你們,那個時候你心裡已經不滿,覺得我目中無人,清高自傲是不是?想必我跟楚琉影離開之後,你在背後沒有少說我的壞話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