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臻又道。
“我自小沒有娘親,父親對我頗為嚴厲,我的少年枯燥而又乏味,除了琴棋書畫,就是詩詞歌賦,我要儘力做到最好,成為父親眼中的驕傲,但我不管多麼努力,我父親從未誇獎過我,可我庶妹就不一樣,她什麼都不用學,偶爾彈一首曲子,背一首古詩,父親都會大加讚賞,賞她好多東西。”
秦臻徐徐道來。
她聲音好聽,猶如清泉穿石之音,莫名的讓人腦中海中浮現出畫麵。
秦臻已經用鑷子將他手上的瓷片挑揀乾淨,便又給他往上灑藥粉。
“我一直以為父親對我嚴厲,是因為我是長女,對我寄予厚望,雖然我曾也羨慕庶妹與父親之間的那種親昵,但我隻能更加努力,以便成為父親的驕傲,你大概不信,從我記事起,我每個晚上睡覺最多不超過三個時辰,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看書學習了。”
秦臻一點一點給楚琉影的傷口撒藥粉。
這是秦臻不為人知的過往,楚琉影是不知道的,聽的都有些入迷。
他在想,難怪她曾是大夏第一貴女,原來在不為人知的地方付出了這麼多的努力。
“我不知道你對我的事了解多少,但我跟你說一下後續,後來我才知道,我並不是我父親的親生女兒,我隻不過是他用來掙門麵的一個工具而已,他從未愛過我。”
秦臻道。
秦奎和秦紅霜這兩個人好像對她來說,已經很遙遠了。
如果不是今天楚琉影犯病,她想她也不會提出來。
楚琉影愣了愣,知道秦臻說的是她生前的事情。
“楚琉影,你的年少成長是怎麼樣的?”
秦臻突然問道。
楚琉影幾乎沒想,脫口而出道,“吃喝玩樂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