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城真是氣笑了,真是人在家中坐,禍從天上來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墨城偏頭看向自家的大兒子,壓著火氣問道。
墨絕也沒隱瞞,便將事情給說了。
墨城聽完,沉默了下,眉頭也擰著道,“是誰乾的我不知道,這件事跟我無關,至於君緋色的孩子,老夫也從未見過,楚霸天,你冤枉錯人了。”
“墨老賊,你如何證明不是你乾的??”
楚霸天問。
墨城一聽這話,差點兒氣的一個倒仰,隻覺得怒火衝天,“你是不是有毛病,我做了就是做了,沒做就是沒做,我有什麼可證明的?這種事情你要我怎麼證明?”
“君丫頭住的地方本來根本就沒有人知道,是你家小兒子犯了病,非的求人來給他治病,要不是看你們家小兒子可憐,我如何會讓我孩子帶著墨絕去找君丫頭,就是這麼巧,她來你們墨家的這段時間,府上就出了事,你如何解釋這件事?”
墨城一頓,氣的吭哧的,“這也不能說明是我找人乾的啊?說不定是這個姓君的丫頭得罪了什麼人也不一定,要這麼說,這君緋色還要感謝我們墨家,要不是將她喊過來給小池治病,說不定今天晚上遭殃的還有她。”
他還覺得他們墨家有功勞了,說不定救了她一命。
“君丫頭初來帝都,她根本就不是九州大陸的人,來到帝都之後也不認識這裡的人,更無所謂有什麼仇家,要說仇家,也就你們墨家,兩個多月前的事情墨老賊還記得吧?她若是說跟誰結怨了,就你跟你那個義女,你說這事兒怎麼解釋?”
楚霸天道。
墨城一愣,半天沒說出話來。
墨絕也抬目看了秦臻一眼,心想,原來她根本不是九州人,她是從外麵來的,她在帝都誰都不認識。
“要怎麼解釋?真不是我乾的,今天晚上我小兒中了毒,我急的不行,再說之前的事兒都已經過去這麼久,我也是今個晚上才知道給我小兒治病的是姓君的那丫頭,我雖是跟這丫頭不對付,但我沒想趕儘殺絕,我這還指望她救我小兒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