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鳳棲問道,但其實已經肯定了,因為她自己說了。
對於她說的那些話,蕭鳳棲連入心都不曾。
如果帝翎真的囚了他的孩子,要挾與他......
嗬!
他依舊會踏平神族,臻兒不在,孩子被囚,不若一起死。
說他偏執也好,說他瘋狂也罷,他幾乎沒了在這個世上活著的念頭。
這個女子她以為說這些話會讓他心軟,不會,他的心在知道臻兒魂飛魄散的那一刻,已經死了。
“是,我在......”
白芸兒含淚道。
“所以,你也該死。”
他道。
白芸兒僵在原地。
她紅著眼,睫毛上還掛著淚,怔怔點頭,“是,我也該死......”
就在這時,隻聽人群之中一片嘈雜,原是蕭鳳棲的人終於將罪魁禍首抓了過來。
那是蕭鳳棲的隱衛,他們一入城便接了命令去抓那個巫師,那是楚琉影口中形容的當初施法的人。
很快人就被帶了上來。
他有些狼狽,依舊是一身黑袍,走路踉踉蹌蹌,被拖著一路過來。
他臉頰瘦的厲害,嘴唇呈現一種暗黑色,麵皮卻又很白,像是常年不見陽光。
他的一條腿似乎有些瘸,被拖過來之後倒也沒有露出恐懼的表情。
“殿下,這人躲藏在楚公子說的那個冰室中。”
隱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