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平三六年,我的祖父得了一種怪病,我記得也是您給診出來的,可見您的醫術在我們燕家是得到認可的。”
燕臻的話像是在平靜的敘述,但是越說,杜大夫的臉色越是蒼白,甚至呼吸都中了。
“而我被人下毒兩年多,這毒不僅使我變得癡傻,更是因為毒素堆積,使的容貌改變,臉上出現這樣一塊毒胎,杜大夫,你是真的沒有察覺,診治不出來,還是......受人指使,故意隱瞞?”
說道最後,聲音陡然銳利。
砰的一聲,杜大夫撲通一聲直接跪了地。
“大小姐,您實在是冤枉老奴了,自從大小姐您生病以來,老奴儘心儘力醫治......”
“杜大夫。”
不等他話說完,燕臻忽的出聲打斷。
“我沒有太多的耐心,所以隻給你這一次坦白的時間,你若實話實說,我尚且給你一條生路,否則,不僅你......還有你的孩子,妻子,我都不會放過,謀害主家大小姐,你可知道這是何等大罪?”
燕臻輕飄飄出聲問。
她眼神隻那麼輕輕一看,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淩厲氣質便頓時出來了。
杜大夫整個人都慌的不行,他麵色蒼白,額頭上的汗一滴一滴的落。
他抬起頭,隻看到大小姐的手指輕輕瞧著桌麵。
他腦海中不停的閃過‘完了,完了’兩個字。
燕臻也不催促,隻是慢條斯理的等著。
屋內靜的出奇,但越是這樣的安靜,越讓人心裡承受的壓力越大。
終於......
在燕臻的手指挺直敲打桌麵的時候,杜大夫的精神都要崩潰了,他聲淚俱下,大聲喊道,“大小姐,是不是老奴說了,您就會饒過老奴和家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