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難得的歎了口氣,“我這可是第一次坐飛機,而且我還恐高,沒把我嚇死算好的了。”
不過好在,終於不用擔心再被人跟蹤了。
秦舒一邊打開餐盒,問道:“你爸的情況怎麼樣?”
“還是那樣吧,短時間內不會有明顯變化。”張翼飛神色有些無奈。
本以為憑借他的醫術,多少能對父親的病症有幫助,沒想到......到底還是高估自己了。
秦舒把他的神色看在眼裡,眸光微動,“明天我也去看看張叔,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。”
“可是你懷著孕,還是好好養著吧。”張翼飛不讚同道。
“沒事兒,這都三個多月了,小家夥最近乖得很,不怎麼鬨騰我。”秦舒撫著肚子,說起孩子時,眼裡自然流露出柔和的微光。
孩子在她肚子裡一天天長大,她越清晰感受到和孩子心脈相連,那種感覺,實在是奇妙。
秦舒收起思緒,抬頭看了張翼飛一眼,說道:“我過來投奔你,你和張叔慷慨收留,我總要做點什麼,不然心裡過意不去。”
她這麼一說,張翼飛也沒什麼好說了,“嗯”了一聲。
遠在國外的秦舒,終於可以從韓褚兩家的明爭暗鬥中徹底抽身出來,日子過得還算愜意。
她一邊幫張翼飛的父親治療,同時學習相關醫學知識,一邊養胎,等待孩子降生。
時間如水,一晃三年。
某社區醫療機構內。
“秦醫生,剛接收了一名情況嚴重的傷者,可是由於語言障礙,我們無法跟傷者溝通。對方好像是從你那個國家來的呢。”
正在為一名白發老人針灸的秦舒,聽到護士急匆匆的話語,抬起頭來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話音落下,她給一旁的助手叮囑了接下來的操作,便把手裡的東西遞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