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問道:“你......好像還沒問過我的身份?”
秦舒扯過被子蓋好,抬手打了個嗬欠,“明天再說。”
說完這話,她翻身側躺,背對著他,呼吸漸漸均勻。
她生了寶貝的頭兩年,幾乎沒睡過完整覺,一個人照顧孩子,白天上班,睡眠被壓榨的厲害。
結果現在變得特彆嗜睡,到了睡眠時間,必須睡覺,什麼事情都不能乾擾她。
男人確定秦舒很快就睡著了,不禁有些無語。
不過他也知道,這女人一個人幫他治療,留在這裡照顧他,肯定很累。
男人卻沒有多少睡意。
靠在床頭,睜著一雙幽亮的眸子,看著窗外漆黑如墨的夜色,陷入思索。
這次的任務是完成了,卻險些把自己搭進去,這次的發揮失常,或許跟他連續半年不停歇的執行任務有關。
看來要暫時休個假,重新調整狀態了。
次日清晨。
早餐之前,秦舒先給男人抽了兩管血,交給護士拿去化驗。
等早餐送來,她幫他架好小桌板,擺好飯菜,然後才去一旁的桌上吃自己的那份。
吃過飯,護士送來檢查報告。
她一邊翻報告,一邊做記錄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工作裡。
直到,一抹強烈到無法忽視的視線,久久地落在她身上,沒有挪動的意思。
秦舒終於忍不住抬起頭,朝身後坐在病床上的男人看去。
“你現在身體不方便行動,可以看電視或者看書,不用一直看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