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腦子裡冷不防地一個激靈。
會不會......
不不不,對方可是京都辛家的當家夫人,怎麼可能跟自己的身世有關?
秦舒一想到兩人天差地別的身份,頓時便把這個荒誕的想法壓了下去。
幾人聊天的內容圍繞著這個荷包展開。
秦舒誇讚著安若晴的繡技,安若晴也不吝分享自己在刺繡方麵的技巧。
秦舒聽得出來,辛夫人是真的熱衷刺繡,隻是因為身體原因,擱置了多年。
“也不知道我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拿起繡花針......”安若晴有些悵然地歎息了一聲。
秦舒安慰道:“辛夫人您放心,等你的病情好轉,身體也慢慢好起來之後,就可以繼續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了。”
“真的?那太好了!”安若晴頓時露出期待之色。
辛晟卻眉頭一擰,壓低嗓音彎身在她耳邊說道:“若晴,刺繡是累活,又耗費心力,還是儘量別去碰了。”
安若晴側眸看了他一眼,下巴微抬,“晟哥,人家秦舒是醫生,能不能碰要聽醫生的,你說的不算。”
辛晟啞然無奈地看著她,哭笑不得。
真是身體好起來了,往日的傲嬌脾氣也慢慢回來了。
三人隨意聊著,沒有人注意到宋瑾容臉上沉思的表情。
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她,緊盯著秦舒手裡的荷包,像是在回憶著什麼。
好一會兒她終於想起來了,朝正跟秦舒聊天的安若晴問道:“若晴,你剛說這荷包有兩個?是隻有兩個嗎?”
安若晴對自己的每一件繡品都十分珍視,傾注了她許多的心血,因此記得十分清楚。
何況這兩個荷包又被她寄予了特殊的期望,自然更不可能記錯了。
她點點頭,回答宋瑾容,“嗯,這個圖樣的我隻做了兩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