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猜想的不錯。
一分鐘後，褚臨沉就給她回撥了過來。
秦舒勾唇輕笑了下，接起，“你......”
剛開口，卻被褚臨沉打斷，“誰讓你去調查韓夢的？！”
質問的語氣，帶著不滿和氣惱。
“你、你知道了啊。”
秦舒正打算跟他說這件事，沒想到他已經先一步知道了。
她忽視他的怒意，笑著解釋道：“我不是看你最近為了公司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嘛，哪還有多餘的精力去應對韓夢？正好我人在京都，就順便查一查了。”
“我沒讓你這麼做！而且，你瞞著我是什麼意思？！”褚臨沉咬著牙，嗓音沉冷不悅。
秦舒斂了笑意，誠懇地說道：“額、我隻是不想看你太累，想幫你分擔一點。”
她不希望褚臨沉因為這事兒跟她鬨矛盾，便趕緊轉移話題，把自己的調查結果說了出來：“對了，我已經查清楚，韓夢背後確實是燕家，她——”
“秦舒！”
不等她說完，再次被褚臨沉打斷。
他話語裡的怒意更甚，還透著不耐，冷聲質問道：“你是不是覺得，以我的能力查不了這件事情？所以你寧願跟柳昱風聯手，也要瞞著我、不讓我知道？”
“褚臨沉，你怎麼說這種話？”
秦舒不解，眉頭皺了起來。
褚臨沉這問題問的有點奇怪，他的情緒也是怪怪的。這要是放在平時，自己跟他解釋明白，他肯定就釋然了，哪會咬著一個事兒不放呢？
“告訴我，是不是？”褚臨沉不耐煩的聲音再次從電話裡傳來。
秦舒心裡也有了點火氣，自己好心幫他，結果反而被他懷疑這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