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一行人遠去,留在原地的個別人,也露出了截然不同的態度。
一個新來不久的年輕女傭捂著心口,滿臉鬱悶地說道:“我隻是來褚家打工的,又不是給褚家賣命的,這秦小姐說話真奇怪,褚少那麼恐怖,連自己親兒子都下得去手,她還不準人家害怕嗎?”
“就是,這女人還沒進咱們褚家的大門呢,仗著跟褚少有個兒子,倒是提前端起少夫人的架子來了,真以為她是誰呀!”
身旁的中年女傭撇著嘴附和了一句,言語之中,對秦舒似乎很是不屑。
褚臨沉被送回房間裡。
秦舒剛讓人將他平放在床上,聽到這邊動靜的柳唯露便急匆匆趕了過來。
“臨沉——”
柳唯露一進門便直奔床邊,在快速看了眼褚臨沉的情況後,突然吩咐一旁的傭人:“你們,去找繩子來。”
“柳阿姨,你這是要做什麼?”秦舒不解地問道。
柳唯露的目光在秦舒和巍巍母子倆身上掃過,皺著眉說道:“聽說臨沉竟然連你和巍巍都不認,還弄傷了你們,不把他綁起來,萬一他醒過來再傷人怎麼辦?”
秦舒愕然地看著她。
這時候傭人找來了繩子,柳唯露二話不說,拿著繩子走回褚臨沉身旁,眼裡也有一抹不舍,但更多的是決絕。
“臨沉,不要怪媽媽,為了不讓你傷害更多的人,隻好先委屈你了!”
她咬牙說著,就要動手綁人。
“等一下!”
反應過來的秦舒上前阻止。
她按住柳唯露的手,從她手裡抽走了拇指粗的繩子,無奈地搖頭說道:“把他綁起來是沒用的,掙脫這些繩子對他而言輕而易舉。”
發狂時的褚臨沉攻擊性有多強,她不止親眼見過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