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淡淡“嗯”了一聲,也沒招呼她坐,一臉冷漠的表情。
要不是聽到了他剛才在白遠梅麵前袒護自己,秦舒也會以為他是為宮弘煦的事情責怪自己。
但現在......
秦舒真誠地看著他,“沈老,謝謝你。”
沈牧毫不在意形象的翻了個白眼,“不把你趕出國醫院,是因為白遠梅的這個提議不合理。但是不代表你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“你作為國醫院的一員,應該知道,你的一舉一動都關係到國醫院的聲望。尤其是,對方是國主府的人,身份尊貴。”
“是。”秦舒低下頭,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。
沈牧瞪了她好一會兒,都沒等到她更多反應,有些不滿地撇著嘴:“怎麼,不打算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我說清楚?”
“其實,也沒什麼好說的。”
秦舒攤了攤手,卻還是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說了。
沈牧聽得臉上表情變幻莫測。
尤其聽到宮弘煦一事是燕家設計來針對辛家的。
驚訝之餘,還有一絲幸災樂禍。
“燕家怎麼就把辛家給盯上了呢?”他玩味的說道。
“不止辛家。”
秦舒瞥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燕家的手還伸到了國醫院。”
沈牧臉上的表情,頓時就沉了下來。
秦舒這才說出自己的來意:“沈老,具體情況,我稍後為您解釋,現在我想請您幫一個忙。”
對上沈牧詢問的視線,她好整以暇說道:“聽說您和國主素來交好,請帶我進國醫院,麵見國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