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聲明道:“是褒義。”
褚臨沉鼻腔裡發出一聲輕哼,手裡摩挲著她柔軟細長的纖纖玉指,正想再說點什麼。
門外,一道兩人都不陌生的聲音響起:
“褚總在裡麵嗎?”
秦舒和褚臨沉快速互視一眼,從彼此眼裡看到了幾分訝異。
“宮弘煦?他來做什麼?”秦舒說道。
褚臨沉搖搖頭,語氣低沉冷靜,“既然喊的是我,說明是來找我的,我先去看看。”
說完,他遞給秦舒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,鬆開她的手,邁著長腿推門出去。
宮弘煦也是剛從院門進來,隔著一個院子的距離,可想而知他剛才那一嗓子用了多大力氣。
隻是,看到褚臨沉腳步從容地從房間裡走出來,眼神中多了一絲探究的意味。
他主動迎了上去,好奇問道:“褚臨沉,你來這兒乾嘛呀?”
褚臨沉往院子裡的椅子上一坐,手臂搭在石桌邊沿,淡淡地吐出一句:“來找人。”
宮弘煦指著秦舒所住的房間,“元落黎?”
褚臨沉沒有回答,問了句:“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?”
宮弘煦脫口而出,“打你電話也不接,我當然是......”
說到這裡又立即打住,他當然不能把自己追了一路,又是派司機追蹤,又是在沈牧那裡吃癟,中途還差點兒被一個小子胸口碎大石的事兒說出來。
他低咳了一聲作為掩飾,在褚臨沉身邊的石椅坐了下來,說出自己的意圖:“我找你是想跟你確認一件事,之前我父親不是給你了一張聘書作為嘉獎嗎?我今天見你參加章家的宴會,見你跟商會那群人融洽得很。你是不是已經......決定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