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壯著膽子勸說道:“褚少,您的傷勢,真的不能拖......”
褚臨沉一張俊臉頓時沉了下來。
眼看就要發作。
秦舒拉住他的手,鼻尖止不住的酸澀。
褚臨沉看著她濕潤的眼眸,愣了下,隻得把怒氣收斂起來。
抬手摸摸她的臉,安慰道:“沒事的。”
聽到這話,秦舒再也忍不住,淚水從眼眶裡滑落下來。
明明,受了重傷,忍受痛苦的是他。
卻反過來安慰她。
她不是輕易掉淚的人,此刻眼裡卻像是灌了水,淚水連珠似的往下淌。
“褚臨沉,你是不是笨蛋啊!你都能幫我把傷口處理好,就不知道給自己先治一治嗎?!”
她很想狠狠地抱住這個男人,卻怕弄疼了他的傷口。
隻能抓著他的手,淚流滿麵地控訴。
褚臨沉連忙給她擦眼淚,卻怎麼也擦不完似的。
這個成熟穩重,忍耐力驚人的男人,隻能無奈又無措地歎了口氣,硬著頭皮解釋道:“我隻是想回去後請沈老出手,我信得過他老人家得的醫術。”
秦舒含著淚白了他一眼。
這種謊話說出來,鬼才相信。
但她也沒有繼續放任自己的情緒,一番失控淚流後,抬手重重一抹把眼淚都憋了回去。
然後朝司機說道:“去最近的醫院!”
“是!”司機等的就是這句話,連忙切換了導航路線。
褚臨沉眉頭緊皺,一臉不悅。
秦舒緊握著他的手,說道:“你內臟受到了劇烈的撞擊,必須去拍個片子確認具體傷情,不能再硬撐了。”
很快,車子就到了附近的一家三甲公立醫院。
他們正準備下車,車載電視裡突然傳出宮弘煦的聲音:“現在開始對辛家謀逆案進行最終審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