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宴會廳大門後麵,厚重的大門緩緩閉合。
她收回目光,看向身旁的褚臨沉:“就用上次幫宮守澤的方式,把他們體內的血螈引渡到我們身上吧。”
這也是目前她所知道的唯一幫彆人清除血螈的方式。
她和褚臨沉體內的血螈本就是一體,不知道是因為聖石的緣故,還是彆的,對其他的血螈有種強烈的吸引力。
褚臨沉低眸掃了眼倒在地上的人,皺眉說道:“這麼多人,有得忙了。”
話雖如此,他彎身撿起那女孩掉落在地的匕首,毫不猶豫地劃破了自己手掌,然後朝女孩頸間猙獰的傷口按去。
這一刻,那被秦舒用銀針壓製住的血螈,重新躁動起來,流向褚臨沉的掌心。
旁邊其他人身上的血螈,也有所感應似的蠢蠢欲動。
秦舒見狀,也接過褚臨沉手中的匕首,從掌心劃下一道血口。
......
抽離血螈的過程緩慢而驚險,空曠的宴會廳裡一片寂靜,隻有那血螈湧動的咕咕聲,讓人頭皮發麻。
宴會廳外,白滄瀾和眾人在耐心的等待著。
大部分人已經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,又經過白滄瀾的解釋,讓他們對血螈有了基本了解。
認識到這個東西的凶險之後,眾人都不禁為裡麵的秦舒和褚臨沉擔心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。
終於,宴會廳裡麵傳來了動靜。
厚重的大門緩緩打開,秦舒和褚臨沉挽著手臂走出來,兩人的臉上都帶著無法忽視的疲憊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