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雅月越想越覺得不放心,“要不還是打個電話提醒一下辛佑?不行,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國會吧,那些人多少會給我幾分麵子。”
說著,她立即起身。
下一秒,卻輕呼一聲,重心不穩地跌坐在褚洲腿上。
她驚訝不解地仰頭看向他。
褚洲麵色淡然,長臂攬著她的細腰,將她禁錮在懷裡,低聲說道:“你以為辛佑會想不到這一層嗎?隻是看他願不願意接受而已。”
從辛佑獨自把責任攬下的時候,估計他就已經想到這些了。
顯示雖然殘酷,卻不得不麵對。
褚洲低頭看懷裡的女人,聲音愈發柔和下來,“雅月,你既然已經放下皇室公主的身份和過去,就不要再參與到這些事情裡麵來了。該怎麼幫辛佑,我心裡有數。”
“可是,辛家畢竟對我有恩,我若是坐視不理......”
“夫妻一體,這份恩情我來還也是一樣的。你如果還跟以前一樣算得那麼涇渭分明,那這戒指我就收回來了。”
褚洲托起她的小手,蔥玉般白皙的手指上戴著一枚璀璨的鑽戒。
他作勢要摘掉,宮雅月連忙把手收回去,藏在身後。
她看著男人嘴角彎起的弧度,無奈道:“好吧,我知道你怕我又卷入皇室的那些是是非非裡麵,我懂。那這件事我聽你的,我就不管了。”
“乖。”
褚洲低頭,在她唇上輕輕一吻。
宮雅月身體一僵,突然攀著他的肩膀,改為跨坐在他身上。
她鄭重其事地說道:“阿洲,要不我們抽個時間回國一趟,把證領了吧?”
褚洲一愣,眼裡閃過一絲驚喜,又被他的理性壓了下去。
他遲疑道:“可是,我們還沒有籌備婚禮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