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臉震驚的看著元弘,沒等我開口,元弘笑了笑,很隨意的發動車子,一邊打著方向盤,一邊說道:“這是我前年下山,結識的一個朋友教我的,算是一種易容的手段。”
我哦了一聲,不過心裡還是無比的感歎,說真是太神奇了。
元弘再次笑了,饒有興致的偏頭看我一眼,說這就神奇了?告訴你,在我們道門中呢,有一種不需要外力,就能改變容貌的手段,那才是真正的易容術呢,不過很消耗心神精力,我現在的修為還達不到。
我嘴巴張成了O型,隻覺得認識道淩之後,自己的世界觀全都變了,不管發生什麼,遇到什麼,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,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。
這時,元弘開車使出繁華的鬨市街道,進入了一條寬敞車少的環城路上,似乎想到了什麼,好奇的對我問道:“對了,我還沒問你,你和我師叔什麼關係?”
不等我回答,元弘神秘兮兮的打量著我:“唉,你不會是師叔剛收的弟子吧?如果是的話,你可得叫我一聲師兄啊。”
這小子年級和我相仿,思想上也沒什麼隔閡,而且能說到一塊話,所以我本能的點頭承認,也就那一瞬間,想到道淩的叮囑,我趕緊苦笑著說:“你太看得起我了,如果可以的話,我真想拜你師叔為師,不過可惜,我好像還沒那個機緣..”
見我說的認真,元弘也沒懷疑,說不對啊,按照師叔的個性,一向是獨來獨往,從來不會對一個不相乾的人這麼關注,為什麼就偏偏對你破例了呢?
我想了想,說:“可能對我有些虧欠吧。”
元弘一聽,就知道裡麵有故事,來了興致:“到底怎麼回事,給我講講唄。”
我應了一聲,然後醞釀了下情緒,就把陳穎遭遇的事情,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,說道後來,張建平將陳穎的魂魄搶了逃走的時候,我暗暗握緊拳頭,極力克製內心的憤恨。
聽完我的故事,元弘沉默了幾秒,隨後哦了一聲,同情的看著我,說原來是這麼回事。
隨後見我情緒低落,他勸慰道:“你放心,這次張建平插翅難飛了,不禁我們天師府在追捕他,各方勢力也在通緝他,今天他隻要敢出現,哪怕是三頭六臂,他也逃不出這荊門。”
他說的慷慨激昂,我卻留意到,他的眼中卻閃爍著一種難以描述的複雜出來。
我想了想,那張建平算來也是他的師叔伯,本都是天師府,或許,那張建平沒有背叛天師府之前,對這個元弘還有一些教導提點之恩,所以他才會流露出這種神情出來,可是...張建平為什麼要背叛天師府呢?
之前道淩提到一些,說張建平盜走了天師府的經書秘籍,還說這期間,牽扯很多複雜的東西,一直不願提及。
而現在我想到這裡,卻是越來越好奇,就想問問元弘,不過我試了幾次,最終還是沒問出來。
之前道淩都不願說,這元弘才剛剛和我認識,就更不會說了,畢竟那是他們天師府的內事,而我是個外人。
這個問題我問不出口,很快我想到了另一個問題,就對著元弘開口道:“對了,剛才你和淩道長說張建平,這次來荊門黃家,是為了一件寶物,到底是什麼寶物,值得他這麼大張旗鼓,還不惜得罪各方勢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