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通了,與其在這裡漫無目的的尋找,倒不如直接去找給他下蠱的人,就算有些麻煩,卻也直接有效啊。
事實證明,我想的過於簡單了。
而成不空一聽我的話,一張臉頓時變得如同剛見公婆的小媳婦一樣,忸怩起來,同時眉宇間,更是露出幾分的畏忌,張了張嘴:“這個...這個....還是以後有就會再說吧。”
他越是這樣,我越是好奇,追問道:“到底怎麼回事,你跟我說說。”
成不空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:“我知道你想怎麼做,打死我也不會回去找他們,太可怕了....”說著,他及時打住,陪著笑臉說道:“這才不過剛問了一個人而已,年紀輕輕的,怎麼這麼沒耐性呢?咱們再找找,再找找...”
說著,他拽著我的胳膊,就要離開公園。
我卻是被他幾句搪塞的話,給弄的一點耐性也沒了,甩掉他的手,一臉嚴肅:“成不空,你當我傻,還是三歲小孩兒?你連前因後果都不準備跟我說,還想讓我幫你找人?算了,你愛咋咋地吧,我不陪你在這兒瞎耗著了。”
說完我轉頭就走,見我不是開玩笑的,成不空急了,趕忙追上來,不住的說好話,我懶得跟他廢話,隻顧自己走。
快到公園出口的時候,就瞧見本已經離開的蔣小月,竟然折回了過來。
瞧見我們,蔣小月加快了腳步迎上來,看到她,成不空也是一喜,叫道:“這丫頭回來了,看來有戲...”說著,也是搶我一步迎上去。
不過蔣小月對他終究有些畏忌,不等成不空靠近,就趕緊讓到一旁,然後到我跟前來,遞出一張紙條。
“我剛才離開的時候,忽然想到一個人,他孩子在學校上三年級,或許能幫到你們,你們找到他,就說是我的朋友,地址我寫好了。”見我接過紙條,蔣小月交代了幾句,就匆匆離開了。
我看了看紙條,地址距離那小鎮不遠。
得,折騰了一大圈還得回去,不過有了線索,我心情也沒那麼鬱悶了,成不空更是興奮的不行,不過這會兒我有些懶得搭理他。
坐了公交,趕到蔣小月說的地址,是個靠挨著城鄉公路的村落,距離之前的小鎮,有十幾裡地的路,村頭有一家小賣鋪,成不空精於世故,在小賣鋪買了一箱好酒,兩條芙蓉王,寸步不離的跟著我。
我們要找的人,叫周成,蔣小月跟我交代說,家裡有一塊甘蔗地,不過收成不怎麼好,收入拮據,詢問了村民之後,我們終於在一片早已收割完甘蔗地旁的茅屋,找到了周成。
周成是本地的苗家漢子,身材不高,不過長得黝黑結實,因為販賣甘蔗,所以比一般的本地人要圓滑一些,得知我們是蔣小月的朋友,很是熱情的招呼了我們。
成不空放下煙酒,就保持沉默,依舊由我出麵來說明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