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不說這破銅爛鐵,能不能擋住我,就算是能夠擋住我手中的寶劍,你們也奈何不了我。”一腳踢飛了短劍,呂修賢很是得意開口道。
我暗罵一聲,不等他再次襲來,就搶先一步攻上。
我感應的出來,呂修賢此時看似強勢,然而他運轉內息,壓製逆水分光劍裡麵的陰煞之氣太久,這會兒明顯有些撐不住了。
老話說的好:趁你病,要你命。知道此刻呂修賢是在強行支撐,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。
這一點張小鬼早就看出來了,所以就在我搶步攻上的時候,張小鬼止住了肩頭的傷口流血,也從側麵衝了過來。
見我們倆毫無怯意,聯合起來,不僅如此,周圍還有那些鬼侍虎視眈眈,伺機而動,呂修賢頓時有些慌了,交手了幾個回合,他速度大不如前,最後張小鬼看準機會,一掌拍在他的肩頭,而我也是趁勢一腳踹在了他的心口上。
踹中呂修賢的時候,我感覺他渾身氣息一泄,臉色陡然漲紅起來,跟著張口噴了一道血箭,身子倒飛出去,朝著山坡下麵摔落。
不過這人性子倒是堅韌,受到如此重創,手依然緊緊的握著寶劍。
聽著呂修賢身子咕嚕嚕的朝著山坡下麵滾落,我不及多想,就追了下去,一開始我還能瞧見他,然而夜幕昏暗,很快我就瞧不清身影了。
張小鬼跟著追下來,隻是沒跟上幾步,就聽她‘嗯’的一聲,腳下一軟,就癱坐在了地上。
我吃了一驚,趕緊停下來,回身將她攙扶起來,就感應到她身子有些隱隱發顫,肌膚發涼,碰觸間,隻覺手上黏黏的,我這才發現,這女人剛才根本就沒止住傷口流血,她此刻渾身發冷,是流血過多的征兆。
瞧著她臉色發白,眼眸之間,難掩虛弱萎靡,我扶著她的身子,皺眉道:“你瘋了,剛才為什麼不休息,還要上前出手?”
張小鬼艱難的吸了口氣,沒好氣的說道:“廢話,你一個人對付得了麼?”說著,她推了我一把,催促道:“彆管我了,那呂修賢也受了重傷,逃不了多遠,你快追。”
我應了一聲,扶著她的手卻沒有鬆開。
此刻我心裡說不出的焦急,一方麵是怕失去了追擊呂修賢的先機,一方麵心裡有些納悶,這裡距離鄭師傅家的大院不是很遠,怎麼過去了這麼久,一個人都沒跟上來,莫非那邊也出了事情?
就這麼猶豫了一下,就聽到山坡的另一個方向,傳來了幾個腳步聲。
很快,幾道電燈照射過來,幾個人出現在麵前,為首的一個看到我們,似乎愣了下,然後快步走過來,對著張小鬼客氣的說道:“原來是張小姐,情況怎麼樣了?你受傷了?那些歹人呢?”
這些人來的突然,而且一個個都是陌生麵孔,我本能的警覺起來,帶聽到那為首的人言語客氣,似乎和張小鬼很熟絡,這才鬆可口氣。
為首的人,年級三十歲左右,留著寸頭,一臉是正氣。
“袁組長,你來了就太好了,那歹人受傷了,跑不遠,你快帶人去追。”看到來人,張小鬼也是鬆了口氣,然後就指著山坡下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