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岩聽的暗暗皺眉,神色也凝重起來:“這麼說,對方在這些錢上,下了一種可以讓人昏迷至幻的迷藥。”
說著,他冷笑一聲,臉上難以掩飾的露出幾分鄙夷:“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,可見對方也不是什麼正大光明之輩。”
歐陽井田點頭附和:“可不是?有什麼事兒大大方方的見麵說多好,非要鬼鬼祟祟的,讓人不齒。”
見我沉著臉默然不語,趙岩呼口氣,對我說道:“既然有了一些線索,等下我安排人,在縣城周邊一帶查查,看看有沒有進入這種特殊迷藥的渠道,和一切行跡可疑的人。”
我點頭說好,同時心裡也有些好奇,眼前這趙岩的身份,以及和洛陽張家的關係。
我還沒開口,歐陽井田卻是率先問了出來:“哥們兒,話說你和洛陽張小姐...”
不等他問完,趙岩就謙遜的擺擺手,笑道:“你這麼說,可真是抬舉我了,張小姐這種大人物,我哪有福分結識?隻是前兩年,我受過王哥的大恩,又得到王哥的照顧,在張家的產業旗下,謀得了一個小職位...”
聽到他的解釋,我才算明白,這趙岩老家是隔壁縣的,在張家產業下的一個服裝公司任職,而這個服裝公司,地址就在本縣,至於這趙岩本人,原本是一個小混混,後來得罪了本地一個勢力,差點被打斷手腳,後來被王琅一句話給救了,所以對王琅很是感恩戴德。
到了張家旗下的公司上班之後,趙岩不再瞎混了,本分起來,不過本地的一些渠道,他摸得很熟,所以王琅才會對他特彆交代來幫忙。
這趙岩辦事也是雷厲風行,和我們寒暄了幾句,就走到一旁打了幾個電話。
總歸是自家的事情,我也不好意思全權交付趙岩去辦,所以在他打電話的時候,我將臥在不遠處,懶洋洋嗮太陽的紅狸召過來,讓它聞了聞錢上殘留的氣味,然後認真的對它說:“紅狸,讓你一展本事的時候到了,能不能儘快找到幕後者,就看你了。”
說完,我拍了拍它的小腦袋。
紅狸吱吱叫喚了兩聲,身子一躥,就從院牆翻了出去,轉眼就沒影兒了。
這一幕,剛好被打完電話的趙岩看到,一臉驚奇的走過來,看我的眼神中,充滿了敬服和讚歎:“王哥說於哥是個有大本事的人,我還以為他是誇大其詞,現在看來,王哥果然說的不錯,剛才那小東西,竟然能夠聽懂於哥的話,真是太神奇了。”
若是平時,聽到這種奉承讚頌的話,我自然是飄飄然,然而此刻關係著我爸的安危,我哪有心情和他閒聊,隻是淡淡一笑。
我興致不佳,話不多說,讓趙岩有些尷尬,好在有歐陽井田在場,雙方年級相仿,所以談的還算投機,趁著他們倆說話,我又返回房間裡,看了一下我爸的情況。
此時也快中午了,我媽就張羅著準備去做飯,看著她因為我爸的事情,有些精神憔悴,我說彆做了,去鎮上買點熟食回來就行。
我媽想了想,就點頭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