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超應了一聲,起身去了。
我和歐陽井田坐在那裡,一邊留意著會場出口,一邊吹著海風,一時間都有些沉默,沒一會兒,歐陽井田說道:“師兄,如果真如彭超說的那樣,這個女人目的是那串念珠的話,她用來做什麼呢?”
我搖搖頭:“誰知道,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,身為七傑堂的部眾,這女人不管做什麼,都不會是好事。”
歐陽井田重重點頭:“不錯,我也是這麼想的,媽的,一想到這個妖女,當時在南陽差點把我絕後,我就火大,這次被咱們碰到,一定不能讓她好過了。”
我沒好氣的瞥他一眼,說:“咱們還是低調一點,彆忘了咱們這次來南洋的目的,在沒有十分把握的情況下,最好不要輕舉妄動,畢竟咱們遠離師門,真要遇到了麻煩,可沒有人支援。”
歐陽井田撓撓頭:“這不是還有那個彭超麼?他在南洋這麼熟,終會有辦法。”
我笑了:“靠彆人,終歸不如靠自己,再說了,彭超是黃家明的人,咱們真要在這邊闖下了大麻煩,他幫的話是情分,不幫是本分。”
歐陽井田默默點頭,還是心又不甘的說道:“可一想到這女人在這船上,我就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。”
我點點頭,表示理解:“等下看看情況,咱們再見機行事。”
彭超去了沒一會兒,就回來了,一坐下就對我們說道:“這女人簽證上的名字,叫做沈麗君,自由職業,年紀二十三,祖籍福建...”
歐陽井田撇著嘴角:“肯定是假的。”
我說:“當然是假的,這種人從來不會以真實身份示人。”
彭超點頭道:“我剛才也查了,這女人不是一個人,還有一個同伴跟她一起上船,是個男的。”
我和歐陽井田臉色都有些凝重,我趕緊問:“什麼特征?”
彭超想了下:“高大魁梧,戴著一個西方的禮帽,很神秘...”
贏軍?
聽到這裡,我和歐陽井田都是一驚,雖然彭超說不出那男人的長相特征,可我也本能的猜到,和沈麗君一起上船的,正是和我們有過幾次交手的贏軍。
戴著禮帽?應該是遮掩被紅狸咬掉的斷耳...
一時間,我和歐陽井田都有些坐不住了。若是隻有這個女人的話,我們還能從容應付,可要加上那個贏軍的話,就難說了。說起來,如果是正麵應對兩個人,我和歐陽井田勝算很小。
見我倆臉色有異,明顯流露著忌憚,彭超問道:“兩位和他們有仇?”
歐陽井田說:“何止有仇?完全是勢不兩立。”
見我們四下觀望,彭超輕呼口氣說道:“洋哥你們不用找了,剛才我特意問了,那個男的,上傳後,就一直待在客房裡。”
我和歐陽井田對視一眼,尋思道:“這兩人肯定有鬼,一個在明,一個在暗。”說著,我心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:“那個林翔估計有危險。”
彭超嚇了一跳,看著我:“洋哥,你肯定?”